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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墙是一刻也站不住了,贺楼生要打断小畜生的狗腿。
苗六溪正和护士小姐姐喝得畅快,恍惚间好像看到门边有什么东西在动?
黑不溜秋的……啥呀那是?
她问护士小姐姐:“你们医院的骨架子会动吗?”
贺楼生顿然停住。
“怎么会动呢,你醉了伐?”小姐姐看了一眼门口那只,“它看起来挺特别,这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肯定是胥傻逼买的。”
“价钱很贵吧?感觉质量挺好。”
昨天将他扑倒时,苗六溪对其记忆深刻。
“这就不知道了,反正我们楼下骨科人手一只。”
“天天看着它不瘆得慌吗?”
“都习惯了呀,我们有时候无聊还拆它脑袋玩呢。”
“这么暴力,好可怕。”
酒过三巡,小姐姐差不多摸完鱼了。
临走前她还特地嘱咐苗六溪,说既然事情都发生了那就好好治疗,想开点。
苗六溪扶着轮椅将她送到门口。
温柔关上门后,立马转变了神情。
她阴风邪气地看着面前的骷髅骨架。
原来,这东西是可以随便拆拆玩的吗……
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嘶哈。
苗六溪向贺楼生伸出了黑暗之手。
“小民众干不过大资本,姓胥的,你推我,姑奶奶拿你没办法,那我就整死你的小骷髅。”
她醉了,她绝对是醉翻天了。
不然也不会坐在轮椅上仰着头扯人家衣服。
作者有话说:
多年后,舅甥二人在顶层楼台喝酒比惨——
胥巳:我曾被我员工骂过傻逼。
贺楼生:我曾被我对象拆过身体。
第6章
苗六溪很郁闷。
这骷髅不仅全身硬邦邦的,还长得那么高,气死,拆都不好拆。
她左手继续扯着贺楼生的下摆,右手举高要摁破他的头。
但最终也无济于事,没办法,只好来个梦幻联动——
“你下来。”
贺楼生:?
“我跟你说个事。”
贺楼生:……
苗六溪收回右手,紧接着联合左手一起将他的斗篷努力往下扯。
她的头又昏又沉,脸又粉又烫,贺楼生甚至可以感受到她此时的温度。
随着苗大醉妹的再三要求下,终于老天开了眼,次元破了壁,梦幻联了动,这只小骷髅它它它……
它真的把身子弯下来了!
苗六溪:……?
贺楼生反倒生出了一丝恶趣味:怎么样,是不是心里毛毛的?怕么?
苗六溪冷漠地打了一个嗝。
她顺手搭上贺楼生的颈椎,压迫着对方往自己这边靠。
贺楼生:看来她是真的有话要说。
贺楼生俯耳倾听。
苗六溪:“胥巳你个大傻逼。”
贺楼生:……
胥巳你个小畜生。
“本来打算回去上班的,你居然在背后给我下刀子,我一个月工资就这么泡汤了。行,你不仁我不义,”她越说越生气,直接揪起贺楼生的前襟,“我要把这个东西给你拆烂!”
贺楼生:东西?文明点,我可是骷族君王。
苗六溪开始拆骷髅。
脖子扭不动,好的那就扯手臂,手臂扯不掉,那就掰大腿,嘶大腿也掰不动,就连手指也硬得咬不下来,居然还戴着戒指,逼格真高,淦,戒指也好硬。
此时,贺楼生忽来一丝惆怅:力气这么小,看来平时果然吃不饱。
苗六溪果断放弃。
“算了,你也挺不容易的。”
说完她滚动轮椅往回走。
贺楼生慢慢挺直身板恢复原样。
嗯,睡吧,睡了他好出去打外甥。
结果还不出五米,轮椅又忽然停住了。
苗六溪回忆起,昨晚床边站了个傻吊那回事。
苗六溪轮椅方向一转,又直直地朝门边去了。
起初贺楼生还以为,是她玩不尽兴还想再来一次,结果自己都做好心理准备了,不料她竟跑去把门反锁了?还挂了个酒瓶子在那?
并且那些都还不够。
苗六溪来来回回好几趟,用尽力气一手控制滚轮一手拖着椅子,将大门抵了个严实。
……
贺楼生的心情特别复杂。
苗六溪坐在轮椅上,趴着床边准备休息。
贺楼生看她一眼,又看了门一眼。
那就明天再去打外甥吧。
夏夜已深,窗外满天星辰点点,晚风掀起了贺楼生的下摆。
他关好窗户。
室内恢复安静,贺楼生换回了自己的人形态。
他走过去将苗六溪抱起来,放到床上。
人形态的贺楼生将不再依靠黑皮手套来治疗。
他拥有白皙且修长的一双好手,这样抚在苗六溪骨节伤口处时,真实的温热更能有效地完成治疗。
苗六溪的腿恢复健康,当即就像个有自主意识的生物,一自由就开始蹦跶,很快,她便将被子踢翻然后死死夹住。
这场面贺楼生熟,以前她也总是这样,手里喜欢抱东西,腿间喜欢夹枕头。
真是好不文雅。
不过贺楼生也有准备,他从柜子里翻出来一个软绵绵的长条抱枕,长度大概一米二左右。
他将抱枕扔到苗六溪手边。
那本是他打算在苗六溪出生后,送给她当做幼时到成年的礼物。
可转眼,她就已经独自生活了二十四年。
苗六溪醉归醉睡归睡,但对这种好东西似乎有着与生俱来的感应。
她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,然后慢慢爬到抱枕上,接着就像一块迟钝的磁铁遇到钢板,整个人呈“爿”字形牢牢吸附